回过神,看着同样呆愣的侄子,呼出一口气:“sa,这件要了。”
杭乐看着岑凌,有些忐忑,虽然婚纱是穿给自己看的,但她其实更想让岑凌和她一样喜欢这件裙子。
良久,岑凌从沙发上起身,走上前拥抱了他的新娘:“很美,很漂亮,阿乐。”
他牵着杭乐的手照着镜子,轻抚着她的细腰,施虐欲在不断增长,想把她吊起来,好好鞭打,直到身上都留下属于他的印记,这才好,想让她求饶,想让她吞食自己的精液,想让她在自己身下高潮,但现在,好像不可以。
没关系,这之后一切的一切,都会是他的,肚子里的种,杭乐这个人,都是他的,除了他,没人能触碰到杭乐。
她是高洁的,只有自己才能匍匐在她脚下,舔她的蜜豆,插进她的身体,留下属于他的精水,别的男人都脏,怎么能碰到她呢?
随着手收的越来越紧,杭乐被抓的有些痛,她熟知岑凌这种眼神,每当情事过半,他都会或多或少流露出类似的情感,杭乐也很会安抚,她并不怕,只是握着他的手,转身扑进他的怀里,紧紧的抱着,等岑凌的那股疯劲过去。
岑毓看着小情侣,也没管,和sa出去商量刚才试的礼服,现在就剩了一件主纱没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