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有些紧张了。
“你叫什么名?”池飞兰再次问道。
“我姓赵,他们都喊我老赵。”
池飞兰点了点头,又低头在宣纸上记录了下来。
她没有开口,但老赵却明显有些担心。
虽然池飞兰并没有表现出自己的医术多么了得,但老赵就是能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听出来,她医术了得。
随后又指着老赵身后的男子继续道:
“银杏叶只要入了肺经,生用的话,可以敛肺平喘,提炼过的话,便可化咳祛痰,可你刚才却将生叶入药,你这明显就不懂药理,身为太医,连这基本的都不懂吗?”
“姑娘你刚才也说了,银杏生用和提炼都可以用,那为何不能入药?我并不觉得不行。”男子反问。
语气里满是对池飞兰的质疑。
池飞兰又怎会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,不就是觉得自己年纪尚小,医术没他行嘛。
只见池飞兰忽而轻笑,从一旁药箱里拾起半片干枯的银杏叶,“啪”地一声,甩在案桌上。
声音冷如霜雪,“别怪我没给你机会,你来诊诊这银杏叶,你若能说出炮制之法,我不介意再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其实这男子是懂些医理的,正因为如此,池飞兰才愿意再给他一丝机会。
何况,他对自己质疑归质疑,他要有真本事,也不是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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