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听了闫埠贵的话,脸色也是立马阴沉下来,对着闫埠贵说道:“老闫,你瞎说什么呢,什么都敢朝外说。
减少定量是因为国家困难,对所有人都是一样的。
怎么滴,就咱们院里特殊,还去街道办商量,你是怎么想的,你还是老师呢,就这觉悟。
我可是听说了不仅是咱们得定量减少了,就是街道办的人,还有我们厂里的领导定量都减少了。
你觉得我们去街道办能有用,这是国家的政策,你敢违背国家政策。”
易中海语气很重的对着闫埠贵说道。
易中河也在旁边跟着操蛋,“闫老师,你这觉悟不行啊,不就是减少一成的定量吗,每顿少吃一口,不就解决了吗。
如果每个院里都是抱着你这个想法,咱们国家的政策还怎么执行下去,国家的困难还怎么解决。”
闫埠贵听着易中海兄弟俩的话,心里破口大骂,你们俩清高,行了吧。
你们兄弟俩定量高,工资高,家里又没有孩子,三个人挣钱,四个人花,怎么也饿不着你们,我要是能跟你们比,我还用得着上门求你老易吗。
闫埠贵虽然心里骂着,但是脸上的表情不变,仍然对着易中海说道:“老易,要不然咱们开个全院大会,大家伙一起商量商量怎么度过难关。”
刘海中一听要开全院大会,都不等易中海开口,就立马答应,“老易,我觉得老闫说的对,咱们就来全院大会,大家伙一起商量商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