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刘听见了,老刘非得自从拼命不可。”
易中河笑着回道,“我就是在家说说,不过话说回来了,都是自己的孩子,老刘这区别对待也太明显了。
这摆明了就是老大是亲生的,老二老三是后娘养的一样。
你看同样是三个儿子的闫老抠,就没有这个毛病,一样的对待,一样的给儿子记账。”
易中海都不知道该说易中河啥了,最起码在易中河嘴里,无论刘海中还是闫埠贵都没有一个好。
晚上在易中海这里吃完晚饭,易中河就跟宁诗华回后院了,路过刘海中家门口的时候,就听见刘家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,这是院子的一大爷刘海中同志在拿儿子锻炼身体呢。
特别是刘家老二,今年已经十七岁了,已经成人了,最起码比十来岁的刘光福抗揍。
所以老刘同志的皮带基本上都是落在刘光天的身上。
再加上现在是五月底,六月初的日子,身上的衣服穿的少,所以皮带基本上就是贴着肉抽的,易中河想想都觉得疼。
透过灯光,易中河都能看见刘海中甩皮带,和刘光天闪躲的影子。
易中河不禁对刘光天和刘光福感到可怜,上辈子造的什么孽,竟然投胎成为刘海中的儿子。
听着耳边不时传来的惨叫声,易中河直摇头。
宁诗华拉着易中河回到屋里,给易中河倒了一杯茶,宁诗华问道:“中河,以后咱们有孩子,你会不会这么打孩子。”
“怎么可能,这是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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