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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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，晔就意识到了是为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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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道光滑平整的切面，自前而后，从怪物的躯体之上露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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怪物保持着大张前口的姿态，被一分为二，却仍保持着向前冲的惯性，推动着巨大的海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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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水汹涌，浪潮遮挡了晔的视野，令他没有看清怪物死后的模样，只恍惚间，瞥见一抹熟悉的黑影，立于波涛之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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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鱼皇是否还会回到这座小岛之上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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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座岛上什么都没有，没有金银财宝，没有人鱼族的聚居地，只有一群可有可无的人类，而这些人……还未必领人鱼的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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晔走到洞口，那件青羽送给自己的斗篷，已经被海浪毁坏了，只剩下了一角的织物碎片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