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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现在的叶诗韵,已经知晓生育之路的艰险,心中的恐惧便如潮水般难以遏制。
赵俣轻抚着叶诗韵的后背,温柔而坚定地对她说:“爱妃莫怕,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,绝不会教你有丝毫危险,且这里有你精心培训的稳婆及医官,我们已然做好了万全的准备,定能保你母子平安。”
叶诗韵闻言,心中稍安,但那份恐惧却如同跗骨之蛆,难以彻底驱除。她深知,即便是在医学高度发达的后世,分娩仍是一场生死较量,更何况是在这医疗条件有限的这个时代。
叶诗韵趴在赵俣耳边,说道:“赵俣,有些话,我怕我不说,就没机会说了。”
赵俣想阻止叶诗韵说这不吉利的话。
谁想,叶诗韵根本就不给赵俣这个机会,她像是留遗言一般跟赵俣说:“赵俣,你是我叶诗韵两辈子以来爱过的唯一一个男人,为你生孩子,就算要了我的命,我也无怨无悔,如果你我还有来生,哪怕你还是一根心大萝卜,我也跟你!”
赵俣真没想到,叶诗韵能说出这番话来。
赵俣想装傻充愣,问叶诗韵,‘甚么两辈子?甚么心大萝卜?你在说什么?’
可饶是无耻如赵俣,也不能在叶诗韵真情流露之际说出这样的话,他只能装着没听懂叶诗韵说什么,继续驴唇不对马嘴地安慰她……
直到叶诗韵的宫口开了,赵俣亲自将她送进了产房。
赵俣很想留下来陪叶诗韵生这个孩子。
可所有人都不让赵俣留下来。
后来,甚至就连叶诗韵都劝赵俣离开。
出了产房,赵俣始终担心不已!
这种担心,远胜赵俣对李清照的担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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