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,问她:“我等为何会获黥刑?”
麻晓娇也跟着其他人一块逗李清照:“自是犯罪受罚而获之。”
李清照眼珠一转,问道:“你所犯何罪?”
“我……”
麻晓娇支支吾吾地说:“我就……犯了……嗯……欺君之罪。”
见麻晓娇撒谎都撒不明白的样子,李清照哪还能不知道自己猜对了?
李清照以退为进:“亏小妹还以为与姐姐最亲,第一个来找姐姐解惑,不想姐姐亦戏之,算小妹所求非人,小妹不问便是了。”
麻晓娇一时心软,说道:“好好好,我说还不行嘛。”
李清照继续绿茶:“姐姐千万别为难。”
麻晓娇白了李清照一眼,说道:“要怪你就怪纯姐,她见萧普贤女那么卷……”
李清照打断麻晓娇:“卷是何意?”
麻晓娇给李清照解释:“所谓“卷”,意近于“竞而无度,争而不止”。众人于学、于业、于诸般事,竞相逐之,唯恐不及。其状若风卷残云,势不可挡,然过度而失序,竭心尽力,致身心疲惫,犹不止焉。即“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”,众人相争,亦似此,徒耗精力,而未必得善果。此“卷”之态,虽有进取之意,然失之平和,非“和而不同,竞而有节”也。”
李清照听明白了,她问:“可是张皇妃姐姐与萧贵仪竞争,我是池鱼?”
麻晓娇没好气地说:“我等皆池鱼。”
经过麻晓娇的讲述,李清照才知道,原来是,萧普贤女来了之后,太卷了,这让张纯生出来了深深的危机感。
于是,张纯就找了个机会,蛊惑赵俣在她的屁股上纹下“俣奴”二字,说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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