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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你让官家将来怎么招安宋江和他手下的好汉?朝中的那些大臣能容他们吗?关键,万一让人知道了,宋江他们是官家放出去的,宋江他们又这么杀官,这不得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啊?搞不好,官家的皇位都危险了。”
谁想,张纯满不在乎地说:“宋江不是解释过了,除恶务尽,朝廷在南方推行不下去新政二策,还不是因为官员与士绅勾结,阳奉阴违,帮助士绅抵御朝廷的改革,他们还贪赃枉法,欺压百姓,已是国之大蠹,不除不足以安天下。”
李琳皱眉说道:“话这么说是没错,可杀官和杀士绅地主完全是两码事!士绅地主是地方豪强,杀了他们,朝廷能出面收拾残局;可官员是朝廷体系的根基,宋江这么肆意屠戮官员,使得整个江南官场人心惶惶,纷纷请求北调,各州府官员也联名上书请求朝廷派兵镇压宋江、方腊。更要命的是,言官已经开始暗戳戳弹劾,说这是故意纵匪残害忠良!”
“这些言官真讨厌,什么都上纲上线,不行就跟官家说,谁叨逼叨,就把谁给换了,正好我大宋冗官,真当官家不会贬到死吗?”
“我跟你说,士大夫中有都是没骨气的,元清两朝,面对异族铁骑,多少所谓的清流大儒,膝盖比水还要软。
元朝铁骑南下,文天祥在前方浴血奋战,朝堂上却有大批汉臣忙着上表称臣,高呼‘天命所归’,为了保住乌纱和富贵,甘愿做异族统治的鹰犬;
到了清朝,剃发令一下,多少平日里满口‘忠孝节义’的士大夫,毫不犹豫地剃发易服,甚至主动帮着清廷镇压同胞起义,还美其名曰‘顺应大势’。”
张纯猛地一脚踢开脚边的石子:“这群士大夫,平日里高谈阔论,自诩是社稷栋梁,可一旦遇到危及自身利益的事,立刻就把气节、忠义抛到九霄云外。
现在不过是动了他们一点特权,就开始哭天抢地,说什么‘残害忠良’,说到底,他们护的不过是自己的特权罢了!
我敢说,若官家真以杀伐的手段推行改革,这群软骨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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