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青黎刚来没多久,就被劝退离开了。
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,随机去找沈知秋去了!
“疼···”
李怀祯坐在药浴内,唯一的一盏月灯摇曳着微弱的光芒,将他的影子投射在斑驳的墙上。
他的长发随意地垂在肩上,发梢沾满了尘埃和汗水。手臂上,那道新鲜的伤口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,鲜血已经慢慢凝结成暗红色的血痂。
时知雨轻轻地咬着下唇,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光芒。
从一旁的木桌上,她拿起了一块洗得发白的布巾,这是她唯一的干净布料了。
她先将布巾在盛有冷水的盆中浸湿,然后小心翼翼地拧干,尽量不让水滴洒落。手指轻轻触碰到伤口边缘,那一瞬间,李怀祯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。
时知雨深吸一口气,尽量让自己的手稳定下来,开始轻柔地擦拭伤口周围的血迹。
每一次擦拭,都像是有一把细小的针在皮肤上轻轻刺痛,她的眉头紧锁,呼吸也变得急促。
“还疼不疼?”
时知雨小声问道。
“当然不疼!”
李怀祯苦笑,怎么可能不疼!
擦拭干净后,李怀祯拿起了一瓶陈旧的药酒,瓶身布满了指纹和磨损的痕迹,显示出之前已被沈知秋、李怀祯多次使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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