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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摸......摸我。”说完这句话后, 羞耻感和欲.望一样无所遁形,他闭上了眼睛。
“嗯,我没听清。”蔚止的指腹按上了温倦略尖的牙,好整以暇问道:“摸哪里, 你教教我,温倦先生。”
温倦仰着头, 没有睁眼,也没回话,残存的意识已经要被来势汹汹的易感期升起的火浇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