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,作为一个强迫症患者,段佐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在挑战他的底线。
蔚止没有注意到这点,见段佐和钟迢不再说话,她也没有多想,以为段佐只是顺嘴问一句。
以至于当她晚上在房间门口看到段佐时,并没有联想到温倦。
“有事?”她问。
“嗯。”段佐笑:“不是很方便在外面说。”
蔚止打开了门,先一步进去:“进来说吧。”
段佐跟着她身后进来,将门反锁的动静吸引了蔚止的注意。
“你锁门做什么?”
她刚问,就看到段佐在她面前跪下,膝盖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“段佐?”蔚止睁大了眼睛: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我闻到了。”段佐说。
他的宽阔的肩膀将墨黑色的军装撑得恰到好处,双手背在身后,让他的腰看上去格外的细,他抬起头看着蔚止,微微下垂的眼睛雾蒙蒙的,像是一只被遗弃在路边的小狗。
“什么?”蔚止仍旧不明觉厉。
“信息素,温倦的。”段佐一字一句的回道:“还有,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