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,剑丝与短刃交错,寒光闪烁。
鹦歌身如飞鸟,短刃连刺,迅捷凌厉;黑寡妇则以指甲操控残余丝线,防守中暗藏杀机,试图缠绕反击。
两个同样以身形见长的女人短兵相接,瞬间战成一团。
身影交错,宛如飞鸟与蜘蛛的生死搏杀,每一招都踩在生死边缘。
不远处,赵佗在射出第二箭后,便抱着长弓倚在一棵古树旁,坐壁上观。
四五十名墨家弟子列阵身后,劲弩虽已放下,却仍保持戒备。
一名魏墨弟子显然还未适应韩墨的作风,弱弱地凑上前,低声道:“佗哥,我们不上去帮忙吗?”
“统领大人的命令,是让她去对付黑寡妇,我们就乖乖看着就好。”
说着,赵佗目光一肃,大手拍在这弟子肩上,力道之重让对方一个趔趄:“你小子给我记住了,统领大人的命令是绝对!”
“佗……佗哥,我知道。”那弟子缩了缩脖子。
想起那个自称是钜子弟子,号‘六指琴魔’的那位统领大人,心中便不禁有些发怵。
初时,魏墨弟子对这位突然空降,之前从未有过什么名气的‘六指琴魔’颇为不服。
虽说他自称是墨家钜子六指黑侠的弟子,手持玉牌,但听命与尊重是两码事。
魏墨毕竟自成一派,岂会轻易屈服于一个外来者?
可接下来的经历,却让这些弟子深刻体会到什么叫‘心灵与肉体的双重蹂躏’。
先是墨钰的毒舌开道。
全篇不带一句脏字,三言两语间便将据点几个头领喷得红温破防,脸红脖子粗却无言以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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