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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按照官阶高低来排列的话,顺着官职捋下去,不用看脸就能知道谁是谁。
可是现在顺序被打乱了,孙文宴被晃得眼睛生疼,实在无法从密密麻麻的光点中找出哪个是孙安丰。
吴越的出场不只是吸睛,而是“伤睛”。
将官们早有心理准备,且经过短暂的适应期,此刻不复往日的桀骜,一个比一个表现得低眉顺眼。
不“低”不行,实在是没眼看,那光芒太刺眼了。
其他人可以回避,吴融却避无可避。只得努力瞪大双眼,以至于往昔竭力保持的慈和面容,此刻也露出一丝狰狞之色。
吴融快速引入下一个话题,“叔祖灵柩可安?”
吴越此次返回长安身负两重任务:一是班师回朝,二是扶棺归乡。
按照礼部最初的方案,吴岭为国捐躯,他的灵柩便和北征大军一同入城,荣耀加身。
偏偏孝子吴越不同意这个方案,强硬地要求的吴岭的灵柩单走一行,且走在大军的前方。
与大军混同在一起,谁还记得吴岭的付出和牺牲,他的功绩值得被铭记,值得被聚集在朱雀大街两旁的百姓悲呼哀悼。
南衙诸将受吴岭恩威数十年,丝毫没有被抢风头的感觉,反而举双手双脚赞成。
至于占比颇少的并州诸人,在这方面更是气短,根本没有说话的份。
礼仪,本就是与时俱进、可以商榷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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