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敲侧击地问过一人,他前两年曾随卢公子来过长安,回忆或许和几位南衙子弟喝过酒,但其他的情况就不甚了解了。”
王永康不知内情,只是上司吩咐,他便依令行事。
滕承安一目十行地看过标注在每个人公开履历后的批注,爱做饭、爱狸奴、爱念经、爱酸诗、爱和亲戚掐架……不愧是长安出了名的奇葩汇聚之地。
突然,两行字刺入了滕承安的眼中:齐州秦照,年十八,秦景表弟。阵前征召,去年冬于并州入右武卫授校尉。
字越少,事越大。
试问一个毫无军旅背景和战功的年轻人,可以凭借一条简单的裙带关系入职右武卫,且初授就是领兵的校尉?
南衙的升迁制度,远比地方大营更严格。
但这条出乎寻常的人事任命,却并未在并州乃至长安掀起任何波澜。
滕承安咬牙道:“年纪没错,姓氏也没错。”
两个同姓之人,却是公开的表兄弟关系。
秦,并非本姓,却是卢照的母姓。
幽州大营都知晓秦彤是孤女,后来为了抬身份才和本地大族认亲。
这样一个颇有见识才干的女子,怎么会全无来历。只是滕承安过往和卢家没那么亲近,不了解罢了。
滕承安这会看着介绍中的另一条情报,眼睛都快喷火了。
“荣国公!”秦景是孙文宴的旧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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