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摸摸索索前进,他们只知道这么做有用,但其中原理,连段晓棠都说不出来。
真可谓是知其然,不知其所以然。
孙文宴若敢拿着半本“秘籍”在江南大营施行,吕元正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气,敬他是条汉子。
北征期间孙家父子虽有过几次通信,也只是简略地介绍身边的情况,从未涉及过具体战役的细节。
何况是连战报上都介绍地不甚详细的敌军炸营事件。
吕元正一张嘴吹出天花来,孙文宴也未必会全信,转而向老实人求证。
秦景微微颔首确认,虽然他也说不清楚其中的缘由,但上下都认为这其中有孙安丰的功劳。
孙文宴万万没想到,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边。
他对孙安丰在右武卫中具体负责何种事务心知肚明,说白了就是一个高级文书。哪知道这小子还有在沙场上建功立业的一天。
百思不得其解!
吕元正趁热打铁,继续说道:“听说你要给安丰议亲了,我们何时能喝上喜酒?昨晚那孩子激动得半宿没睡着!”
对于和哪家结亲这件事,吕元正半点都不好奇。孙文宴若真是为儿子考虑,儿媳妇就不会和右武卫沾边。
自家人知自家事,孙文宴敢打包票,孙安丰睡不着不是激动,而是愁的。到底是年轻,心性历练不到家,心里越是在意,面上就越该不动声色。
孙文宴笑着摇了摇头:“八字还没一撇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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