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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封没有薛曲的见识,金甲刚上身就揣测过它的材质。
最开始以为是铁甲刷金漆,但用指甲狠狠抠了两下,却发现没有掉皮脱色。
想破头都没想明白,甚至怀疑他们是不是用吴岭金丝楠木棺的边角料制作的。但敲打起来,确实是金属之音。
唯有一点宁封敢保证——绝不是真金。
以梁景春等人的家底,造一副真金甲不说倾家荡产,至少也得大出血,更何况大规模装备。
宁封凑近问道:“范二,你怎么没做一副?”阴差阳错,往狐狗心口上插刀子。
范成明转过头去,不甘示弱地说道:“我很快就有了。”
狐狗间的嘴炮大战告一段落,范成明转回正题,“哪些人来了?”
宁封换上一副郑重神色,“南北衙大将军级别的来了两位,四大营的小将官们倒是来了,但主官还在后头。”
话锋一转,重点说道:“乐安郡王已经到了,正在里头同人说话。”
范成明点了点头,“我知道了。”
说完,他便调转马头,去后面向吴越禀告。
原先分散在长安各处的将官陆陆续续汇聚到南衙。
官阶高的,去正堂或是偏厅坐着,同人饮茶闲聊;小将官们则只能在院子走廊待着,或站或坐,或三五成群地低声交谈。
滕承安等人从进门开始,就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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