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往后。北衙想必也是如此。
北征四卫中,从照顾功臣的角度出发,右武卫传承有序,左武卫和左骁卫相对而言根基稍浅,但因为有大将军坐镇,所以坐在了左右前列的位置。
唯独左候卫因为主将官阶位次不高,被孤零零地撇在后面,仿佛被人排挤一般。
余下的四大营,若按照实力和成立时间先后来定位,江南大营大约只能往后坐。
但谁让孙文宴是真正的大营主将,又是国公之尊,这位次必须得往前提。
这种细微小事,既得考虑亲疏远近,又得顾虑朝廷纲常,难怪薛曲要提前派人前来安排。
若换作段晓棠,恐怕只会说一句,“大家随便坐啊!”
一大清早起来,折腾大半天,段晓棠瞄一眼厅堂中的情形,就职大会迟迟没有开始的迹象,不禁有些昏昏欲睡的劲头。折扇一打开,挡在脸前,当即就要去会周公。
段晓棠在瞌睡的大海里不知遨游了多久,猛地被一句话惊醒。
原来是坐在角落里的卢照,扭头向门外张望,见许多南衙将官蹲在地上似乎在“拔草”,不禁问道:“他们拔草作甚?”
庄旭顺着方向张望一眼,动作是拔草,但他们嘴里说什么就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。
冷哼一声,“南衙的草是好拔的吗?这儿以前可种过拘那夷。”不知名的野草,小心有毒。
卢照对只闻其名不见其形的拘那夷好奇万分,“这儿有活的拘那夷?”
旁边的余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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