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堂内滕承安谨慎地引着白智宸说话,“此番北征,并州大营亦是涌现出不少年轻俊才。”
白智宸当然知晓他要打听什么,故意道:“当初并州大营被元家贼子祸害得够呛,青黄不接。我等身为守土将官,只得竭力挖掘新秀,填补空缺。”
“谁家的子弟不上阵?”手指向白湛,“二郎年未及冠,同样要领兵冲锋。”
“舅兄把阿野珍之重之地交到我手里。那孩子我从小就喜欢,有气性、有血性!”
“只不过他们这些年轻人平日里不过摔跤射猎,与真正的战场厮杀尚有差距。正好那时秦将军到了并州,锤炼将士。”
“孔子收徒只要十条肉干,我被范二将军敲了上百头羊的竹杠,把阿野他们塞了进去,果真是成效显著。”
好在白湛后头带人把这些羊都“吃”回来了,才让白智宸气顺了一些。
论生论养论前程,哪一桩不是母家人费心费力?如今却想坐享其成,摘取现成的桃子,简直是痴人说梦。
除了一张脸,罗玄应有什么证据证明尉迟野是他儿子?
滕承安自然是听懂了白智宸的弦外之音,笑意盈盈道:“秦将军果真是好为人师。”
刚才范成达隐隐的表态,原来秦景背后不只南衙,还有江南大营和并州大营两处的香火情。
查明真相,除了真相大白之外,还有何好处?
同时招惹南衙和两座大营,他恐怕自身都难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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