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有嫁妆傍身,但孙安丰若是花用妻子嫁妆,亦或者伸手向公中要钱,他在家中又怎能挺直腰杆?
孙文宴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借着成亲的由头,从朱琼华手中剥离出一部分产业,划归孙安丰名下。
钱财独立了,人也就相对独立了。何况孙安丰分家出去,他这一房和朱琼华的也就少了许多。
哪怕将来涉及养老问题,论名正言顺有孙安世,论亲缘远近有朱琼华现在养在膝下的孙四。和孙安丰这个早就分家出去的庶子关系不大。
这里所说的分家所涉及的范围偏小,顶多局限在长安的产业。分产不分居,但划出道道来,大家心里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。
武俊江问道:“孙世子同意吗?”
孙安世是名正言顺地嫡长子,哪怕长安的产业只是小头,他若是不乐意,将来闹出来,大家脸面上都不好看。
窦鸿云:“同意了。”
以时下的通讯条件,大概率是在孙文宴启程来长安之前,父子俩就合计好了。
比起总是盘算着抢爵位的继母,孙安丰还是更偏向老实不作妖的庶弟。此举无异于在朱琼华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,哪怕远隔千里,他也乐于看到这场好戏。
靳梅英只得心底感慨一句,这一家子当真是离心离德。
朱琼华辛苦操持几十年,结果丈夫、儿子都和她离心,全为他人做了嫁衣裳。说来是可怜,也是自作自受。
武俊江摩挲着下巴,他只是隔房的堂舅,不好越俎代庖,但口风已经松了。“那这门婚事倒可以考虑一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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