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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财摩挲着光滑的下巴,“这么多牲畜,长安的牛羊市价格怕是要跌不少吧!”
祝三齐好歹和赵财共事过一段时间,对各自的家庭情况虽不敢说了如指掌,但也算颇为了解。
“和我们有关系吗?”
他们在长安真正的身份是没房没地的“流氓”,买牛无田地可供耕种,工作包饭,家人若是买羊来打牙祭,这一趟外差少说十天半个月起,哪里还轮得着他们享口福。
祝三齐另寻摸一条门路,“我们能沾上光的是那些皮毛,捡着便宜耐用的买上几块做成衣裳,冬天也能暖和些。”
这一点“便宜”,祝三齐毫不怀疑自家占不了。他娘和妹妹都是会过日子的人,说不定等他回长安,就能收到新衣裳了。
赵财连连点头,“那倒也是。”
别看他以前卖过毛衣、毛线和呢绒布料,但也比谁都清楚,毛衣、呢衣能御寒,但不能只靠它,外面还是得有件厚实的防风衣物才行。
一行人看完热闹,没找到段晓棠的踪影,便回到客栈歇息去了。
观大军班师的规模,军队加上数量庞大的辎重和缴获,即便当地官府一早开始清道,但经过这座城池最少需要一天时间,他们最早也要等到明天才能继续出发。
再往后的路程,直到回到长安,他们都将没有片刻的闲暇。
祝三齐原本以为他们千方百计赶了个巧,结果真正赶到潼关时,才发现该发财的时候,大家都是钱串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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