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晓棠关切道:“二郎,你们现在多久训练一次?”
柳恪:“陈侍郎抓得格外紧,路线、流程都熟悉了,眼下改为两日一练。”
陈景同和吴岫在并州结了私怨,吴岫因为莫名原因遭了吴杲厌弃。陈景同看人下菜碟,踩也就踩了。
吴越正当得势,陈景同可不敢在吴岭的葬礼上掉链子,说不定往后等待他和礼部的就是一盆盆狗血。
段晓棠垂眸,“那就让王爷好好地入土为安吧!”
任尔英雄豪杰还是贩夫走卒,终不过一抔黄土,归于大地。
柳恪淡然回应,“这是自然。”
李君璠和吴岭的牵绊没那么重,反而更看重现实问题,“二郎想好去哪儿了吗?”
柳恪拖着单薄的身体任劳任怨做挽郎,不就是图谋日后吗!
柳恪:“我还是想做实务。”
读书养望四十年说起来是清贵,但柳恪怕自己活不到那时候。
额外补充一句,“但也别那么辛苦。”
并非拈轻怕重,而是柳恪真怕把自己累死了。虽然平安长大,但身体还是比寻常人弱上几分,他还想多建功立业几年呢!
李君璠沉吟道:“那工部就没那么合适了。”
柳恪的祖父原在工部任职,多少有些香火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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