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一声泼在伤口上,尉迟野猛地一颤,额角滚下豆大的汗珠。
济生堂的药酒疗效是好,就是这疼劲儿,再硬汉也扛不住。
从始至终,林婉婉都公事公办,仿佛眼里只有伤势,没有露出半点八卦属性,询问恩怨始末。
直到回到小院,才从段晓棠口中拼凑出一些真相,当即眼睛瞪得溜圆,声音拔高八度,“指导?”
把人那么往死里打,叫指导?
段晓棠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,“我当时没在场,但范大将军和仲行他们的眼光总不会错的。”
段晓棠怀疑她就算在场,怕是也看不出这满是恶意的拳脚里藏着什么
“温情”。
祝明月端着茶杯,慢悠悠地问段晓棠:“要是有个机会,能让你武艺突飞猛进,代价是挨一顿狠揍,你愿意接受吗?”
段晓棠本想说“报警”,想想这是在长安,坚定不移地说道:“我要告官。”
祝明月轻笑一声,“告官?最后倒霉的只会是你。”
继续打探道:“除了一场充满暴力的指导赛,就没给点实在的?”
段晓棠小声道:“听说托人送了一道平安符。”
林婉婉歪着头想了想,忽然嗤笑一声,“这跟送千纸鹤有什么区别?”
猛地想起进门时,尉迟野手里攥着个荷包,想来里面就是那玩意儿了。
林婉婉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“这种时候不该谈财产分配、恩荫资格,再不济介绍些有用的人脉资源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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