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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里却在哀嚎,这鬼天气,日头正毒,出门简直是遭罪。
段晓棠三下五除二套好自己的衣裳,又给宝檀奴穿外衣,轮到梳头发时,彻底犯了难。拆头发一时爽,梳头发就太为难这双爪子了。
段晓棠鼓捣半天,最后为了宝檀奴可怜的发量着想,用发带在她头顶扎了两个小马尾。一左一右歪歪扭扭,一上一下松松垮垮,周围的碎发根本拢不住,像顶着两簇乱糟糟的蒲公英。
段晓棠索性放弃,姑且算是流行新方向,蓬松流毛感。
她自己都只扎了一个马尾,还给宝檀奴扎了两个,怎么不算尽心呢!
段晓棠再次成了恒山郡主的专属
“座驾”,抱着打扮得
“新潮”
的宝檀奴,慢悠悠往左武卫去。
一进营门,就听见里头猜拳行令的吆喝声,这群人果然还在喝!
吴越和吴巡碰杯,脸上都带着笑,各怀鬼胎地说着场面话。
段晓棠一只手抱着宝檀奴,另一只手赶紧捂住鼻子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酒气,还混着点酸馊味,她严重怀疑刚才是不是有人在这吐过。
宝檀奴的反应比她还大,小眉头皱成个疙瘩,嘴里直嚷:“臭臭!臭臭!”
整个身子都往段晓棠怀里拱,恨不得钻进她胳肢窝,哪怕亲爹在前方召唤,也置之不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