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来说,文字交锋可比肉身相搏安全太多。只要闭紧嘴巴不多话,基本能躲开是非。
二人循着伙计的指引来到预定的雅间前,比他们先到的是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甜香,那是奶油混着麦香的气息,勾得人舌尖发颤。
白湛抽了抽鼻子,对换了多道手的胖外甥说道:“六筒,要不要去楼下骑木马?”
徐六筒把脑袋往徐昭然怀里一扎,小胳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,用实际行动表明拒绝。
袁家兄弟俩从雅间门口探进头来,瞧见徐昭然时,两人都愣了一下,显然有些意外。
白湛先打招呼,“你们可算来了。”一副亲友其乐融融的场面。
心里却暗暗懊恼,只想着方便,却忘了还有一重“隐忧”。
白秀然不好文才,不可能一整天都沉浸在诗的海洋里,怕把她淹死了。就算不来看亲弟弟,总不能忘了丈夫和儿子吧?
失策,实在是失策!
两边都是熟人,徐昭然笑着拍了拍儿子的背,介绍道:“六筒,这是袁家的三表舅和四表舅。”
徐六筒眨巴着大眼睛,奶声奶气地跟着喊,“三表舅,四表舅。”
至于记没记住,怕是只有他自己清楚。
袁家浩浩荡荡的随从队伍紧随其后,手里提着几个印着
“步步糕”
戳记的食盒。
徐昭然眉头一挑,心中了然,
难怪白湛要把六筒支开,原来是带了
“好东西”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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