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不谈房玄龄和皇室的情分,就单说房遗直肯定不能放任自己的胞弟不管,房遗爱大可以幸福一生,好好做一个二世祖。”
“臣先前便说过,强行把这碗水端平,只会导致房遗直失去很多机会,而房遗爱除了得到一个漂亮的妻子,什么都得不到。”
话音落下,周围顿时陷入寂静之中。
李渊抱着小兕子,目光里满是复杂之色。
陈衍依旧握着鱼竿,安静地做一个注定钓不上鱼的钓鱼佬。
而小兕子则靠在李渊怀里,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看陈衍,又看看李渊,嘟了嘟小嘴。
“唉~”
不知过去了多久,李渊重重叹了口气,转过头,面带笑意道:“你这小子倒是胆大,就不怕朕或者世民治你的罪?”
陈衍闻言,心中一颗大石落地。
说真的,他此前还真有点担心李渊怪罪。
可听李渊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他就知道李渊没生气。
当下说话随意了许多,“不瞒太上皇,臣算过了,臣与高阳的婚事差不多还有十五天。”
“您和陛下应当都不会在这个时候治臣的罪。”
李渊乐了,饶有兴趣道:“那等你和高阳完婚之后呢?”
“这就不得不提娶公主的一百零八种好处了。”陈衍一本正经道:“这才刚完婚,哪有把自己女婿抓起来问罪的道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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