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似是嘲弄的话,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绵针,一根根扎进心窝。刺痛顺着血脉蔓延,连指尖都泛起麻木的痛感。
她深吸一口气,更加坚定了要重新工作,重新开始的决心!
沈寒年看了几眼产检报告,没有问题后,把报告折叠起来,放进了抽屉里。
抽屉里已经装有好多次的产检报告,以前每一次的报告,他看过后,都会用文件袋好好装起来。
那时,姜云宁还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工具人,她还天真的以为,这是沈寒年对她和对他们孩子的重视。
如今看来,着实可笑。
他的确重视,只不过,重视的对象不是自己而已。
这些产检报告,他是要拿给他的白月光看的。
沈寒年突然抬头看了过来,姜云宁来不及收回目光,两道视线相撞,她眼里的痛楚来不及掩去。
沈寒年冷漠的收回目光,合上抽屉。
“我一会还有一个会。”
赶人的话说的很直白。
姜云宁也不愿多待,提着包就出了办公室。
到门口,她脚步一顿,转过身说:“沈寒年,今晚你要回家吗?”
沈寒年看着文件,头也没抬,冷声道:“这不是你操心的事!”
她作为一个妻子,连过问丈夫晚上回不回家的权利都没有,真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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