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溅起丝丝血迹,可她却感受不到一丝疼痛。
客厅里,寂静无声。
无形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,令她胸口发闷,连呼吸都变得艰难。
“是,我满脑子只有情爱。”姜云宁突然笑了,眼泪却砸在地上:“我这样的废物,怎么配得上沈总?”
“沈寒年,我们离婚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