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学的,是绘画吧?”
伯兰林克公学,在帝国虽然声名不显,但其艺术课系,单拎出来,也不比圣德里克差。
“我看过你的画,很特别。”
南知言扶起了人,她之前其实就经常看见,南欣在花园画画。
虽然南知言在艺术这方面实在没什么天分,但基本的鉴赏能力还是有的。
南欣的画,有一眼就能震慑人心的效果,也能就此看得出来,南欣绝对过人绘画的天分。
南欣有些懵,不明白为什么南知言突然提起了她的画,一时间有些紧张。
画画是她唯一的慰藉,白轻柔不在乎她,所以也不在乎她喜欢什么学了什么。
南文齐就更不用说了,从来没把她看在过眼里。
她也从一开始就知道,南文齐那样的人,接他们回来,不会有什么好事。
但也是后来,才隐约觉察出南文齐的目的。
她没有说出来,因为即便说出来,利欲熏心的白轻柔和南荣也不会信她。
她只想平静地过完自己的一生,但偏偏,这点儿愿望,他们也要摧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