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错了,或许她不该让母亲清醒过来,让南文齐不但拿母亲威胁着他们,还反过来,拿他们来威胁母亲。
回到房间,像是自虐一般,南知言把迪文交给她的那段录音听了一遍又一遍。
脑海中,不断描摹着,在南文齐说出她和南知行时,云挽月瞬间的崩溃。
林之桁进门时,看见的,就是站在落地窗边,一动不动,像是个人偶的南知言。
他是混在吊唁宾客里进来的。
天色已经偏黑了,屋内却没有丝毫光线,只有监听器的声音,在重复响起。
看着南知言的背影,林之桁心脏又开始抽疼。
他情愿南知言像在医院那样,大哭一场,也不希望,看见这样的南知言。
像是被抽走了灵魂,毫无生机。
“阿言,别再听了。”
林之桁顺手关上了监听器,打开房间的灯,走到了南知言身边。
落地窗里,映出了林之桁走来的身影,对他的出现,南知言仿佛并不意外。
“阿桁,你走吧。”
南知言没有转头,透过面前的玻璃,看向林之桁,轻声说了一句。
她接下来要做的事,林之桁,不该参与其中。
听见这句话的林之桁蓦然睁大双眼,他当然明白南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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