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一面是枢密院,枢密使苏颂,枢密副使是黄履及马上要回朝的沈括,而行枢密使则在熙宁年间战功赫赫的章楶。
而是三省则是吕公著、司马光、取代章直的韩维、以及李清臣、张璪。
在三省上继续是新旧参用格局,而在枢密院都换上了章越亲信。
范祖禹添了块炭,火星噼啪炸响:“侍中所言新旧调和,怕是要借嘉祐之名,行元丰之实。“
“听说武英殿里熙河开边图,已被重新挂起了,长此以后百姓多难,国事多艰了。”
郭林道:“我看不是,或许是取嘉祐时之君臣共心,元丰时之开拓进取!”
范祖禹道:“可是当务之急是要补救时艰。”
郭林看了一眼司马光脸色没有言语,他心道开拓进取比补救时艰难多了。
片刻门外禀告说苏轼,苏辙前来看望司马光。
苏轼,苏辙见司马光病容憔悴,长揖及地。
“侍中命我等来看望相公。“苏轼轻声道。
司马光道:“我已风烛残年,看望也是无济于事。”
“子瞻你难道忘了当年乌台诗案之事吗?”
苏轼道:“不敢忘,先帝在朝时,以一道德,一好恶压制异论,又用蔡确等人大兴牢狱,而相公回朝后,虽有广开言路之善政,但任由刘挚,王岩叟大肆批评新法。”
“这不也是乌台诗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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