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足。”
“如果天子不能杜绝兴作之情,就算之前司马光等人废除新法,也是无用。”
“而且兵乱之事,也是这般。持新法之论的人,不愿被逐出朝堂,必然是以操不足之情,言不足之事之论以动陛下。”
“如此天子就算是石人,焉能不动心。如此一废一复,则是必然!”
天子听了色动,这毕仲游果真有些说法,而一旁蔡卞脸沉了下去,真恨不得叫人将这毕自游叉下去。
天子道:“卿言切中要害,古往今来历朝历代的天子都为财用不足所患,那么有何大计呢?”
毕仲游道:“为今之策,当大举天下之计,深明出入之数,以诸路所积之钱粟一归地官,使经费可支二十年之用。”
“数年之间,又将十倍于今日。”
天子一听前面说得还算至理,但这个办法实在令人哭笑不得。
蔡卞道:“陛下,本朝国策就是以中央集权,将天下的财与兵,都集于汴京。今日钱散于地方,如何应对边事。”
“有的转运路穷,有的转运使路富,如何均之?”
天子点点头道:“朕听大臣说青苗法有不妥之处,你有什么计较?如今罢去新法,国家财用如何?”
毕仲游道:“陛下,青苗法是困民之法,若尽罢青苗法,百姓则足。百姓足,国家何忧不足。”
天子摇头道:“今不比祖宗时了,国家财用所支添了不知多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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