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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数兵马疾行,车上的弩手们呵着白气反复检查神臂弓的弦绳,随军民夫驱赶着骡马大车,满载的攻城器械在崎岖山道上吱呀摇晃,两侧是连绵的群山。
身后亲兵突然低喝:“经略,探马回来了!“
只见三骑疾驰而至,为首的蕃部斥候滚鞍下马:“禀经略,惟精山南麓七寨已悬白幡!
他喘着粗气从怀中掏出一块烤得焦黑的面饼:“这是降部献的粮,说党项人上月抢光了他们的存粮,连种羊都宰了充军饷。“
王厚攥着那硬如砾石的饼子笑了笑。
大军一到惟精山的蕃部,纷纷不战而降。
惟精山与天都山就隔着一条黄河,如今天都山的蕃部都已是降伏了大宋。
这些日子大宋不断让这些天都山番人前往惟精山招募,这些蕃部都知道了宋人的待遇,所以大军未至就投降的投降,带路的带路。
王厚大军一到,惟精山的蕃部百姓,就是纷纷携家带口全部迁往会州。
这些百姓带上几乎所有能带的东西。
党项连连大饥,失去了西域后,断去了财路,只有对百姓刮地三尺。
惟精山百姓遭到涂炭,所以宋军一来,这些百姓纷纷逃亡。
王厚进军时看到这些百姓衣不蔽体,褴褛的蕃民蜷缩在岩缝里避寒。男男女女都是瘦弱不堪。一副被党项人荼毒得很惨的模样。
王厚不免心想,若不是大宋攻取了凉州,或许这些百姓不会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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