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厚眼见步军阵型渐乱,当即挥动令旗:“凉州直——上马!“
腐朽的木栅在铁蹄下四分五裂。
这支最精锐的兵马,他一贯是用来发动最后一击。
当即惟精山下尘嚣一片,鲜血泼洒,骑兵的厮杀作一片。
残阳如血时,城寨之上的党项狼头纛轰然倒下。如今终于插上了大宋的旌旗。
“传捷报!“他解下染血的佩刀掷给亲兵,“告诉章枢相——惟精山已克!“
“灵州侧翼已是无碍。”
王厚仰天道:“丞相,爹爹,咱们二十年的夙愿!”
说完王厚闭着眼睛蹲下,默默垂泪。
……
元祐元年夏,灵州城外黄沙漫卷,烈日灼烧着戈壁。
彭孙立于新筑的营寨高台之上,远眺灵州城头飘扬的党项狼头纛。
三千泾原锐卒已在此驻扎三日,他们重新抵达了灵州城下。
看着游弋的党项骑兵,彭孙冷笑一声道:“传令各寨,再掘一道陷马壕!”
片刻后宋军手持铁锹出寨掘土,宋军的效率非常惊人,转眼间又挖了一道壕沟,灵州城头上的党项军看着这一幕非常无奈。
从昨日到今日宋军营寨又向前推进了三百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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