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 />
“渔夫答,可。”
“钩非饵可乎?”
“不可。”
“樵夫问道,钓鱼非钩也,而是饵也。可知鱼利食而见害,人吃鱼而受利,为什么其利同也,其害相异也?”
“渔夫对樵夫道,你只看到我食鱼得利,鱼因食而得害,却看不到,我既食鱼得害,鱼因食而得利。”
“樵夫问这话怎么讲?”
“渔夫道,你只知鱼终日得食为利,又安知鱼终日不得食为害?我整日在此钓鱼以得鱼为利,若钓不到鱼,则以失鱼为害啊。”
“鱼终日不得食,则饿死,若鱼儿觅食,就有以饵丧命之害。”
“陛下,是食是饵,其中如何分辨?是否将劝鱼食者,皆视为忠臣,而劝鱼视饵者,皆视为奸臣呢?”
天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。
章越与天子对话不过是短短瞬间,但宋用臣已是将韦州涂成了大宋的炎炎朱色。
现在往北再涂顺州。此乃过了惟精山,已是抵至黄河了,离兴庆府已不足两百里。
章越看着宋用臣涂色心道,自己毕生的功业,终究也化作了地图色块。
章越看着感慨道:“陛下,了却君王天下事,赢得身前身后名,此乃臣毕生之夙愿。”
“今灵州已下,臣是当功成身退了。”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20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