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柳承钧的拐杖“咔“地裂开道细纹。
他终于看清这丫头的算盘——从陈贵妃的暗卫递信,到当众抖出暗桩密信,每一步都把天家的忌讳往他喉咙里塞。
皇帝最恨后宫外戚干政,柳皇后若此时出头,反倒是坐实了左相府与内宫勾结的罪名。
“王妃要如何?“他咬着牙,每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。
慕容琉白退后半步,软鞭在掌心绕了两圈。
她看见街角茶楼的布幡被风掀起一角,露出陈贵妃暗卫的靛青衣角——那是“陛下已得报“的暗号。
火候到了。“今日我不进左相府的门,“她指节叩了叩门框,“但这门,我要它开着等个交代。“
“交代?“柳心晴的声音发颤,“姐姐要什么交代?“
“暗桩周七、李三,还有张师爷的密信。“慕容琉白数着指尖,“午门前当众烧了。
柳心艾的诰命,退给宗人府。“她停了停,目光扫过柳承钧煞白的脸,“再让柳相爷写份折子,说左相府与将军府'同朝为臣,当共守忠良'。“
柳承钧的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前两条尚可咬牙应下,最后一条折子...分明是要他在皇帝跟前表忠心,断了与其他党派勾连的可能。
他望着慕容琉白眼底的笃定,突然想起三十年前沙场上,慕容无敌用玄铁剑挑开敌军帅旗时的眼神——原来这丫头的狠,是刻在骨血里的。
“好。“他吐出这个字时,喉间腥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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