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望着台下密密麻麻的银甲,突然想起三日前收到的“翼王夫妇遇难“的密报。
原来那不是讣告,是陷阱——秋痕故意放的消息,引他急着来夺虎军,好抓个现行。
“圣旨在此,你敢抗旨?“他硬着头皮喊。
“抗旨?“轩辕澈走到点将台前,指尖挑起左相的下巴。
左相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香,混着松针和血锈味,这才惊觉对方真的活着。“程大人可知,虎符在谁手里,虎军便听谁的。“他抽出虎符,在左相眼前晃了晃,“而虎符...在本王手里。“
演武场突然安静得能听见针落。
“王说了算!“
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嗓子。
紧接着,三千银甲同时抽刀。
刀锋出鞘的嗡鸣混着山风,震得左相耳膜发疼。
流川抹了把脸上的血,扯着嗓子吼:“虎军听令——“
吼声震得营旗猎猎作响。
琉白望着轩辕澈被晨光镀亮的侧影,突然明白为何前世那些雇佣兵总说“跟着头儿才有肉吃“。
此刻的他站在点将台上,目光扫过每一张仰望他的脸,像把淬了火的剑,锋利又温暖。
左相的玄色朝服被冷汗浸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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