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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相的脸色瞬间煞白。
他身后的灰衣人猛地抬头,却被琉白似笑非笑的目光钉在原地——方才那十名持剑而立的亲卫,此刻正攥着剑柄后退半步,铠甲相撞发出细碎的响。
“我替程大人想个主意。“琉白指尖绕着发梢,声音甜得像浸了蜜,“这十个人,每人跟我过三招。
过了,我放他们走;不过......“她瞥向地上的断旗杆,“就替程大人把这旗杆重新立起来。“
演武场突然静得能听见松针落地的轻响。
为首的亲卫喉结动了动,硬着头皮抽剑:“末将......奉左相之命护驾......“
“护驾?“琉白轻笑一声,身影突然如游鱼般滑出。
亲卫的剑刚划出半弧,腕间一痛,剑柄已被她扣住。
下一秒,她反手一拧,那柄精铁剑竟被生生折成两段,“护的是太子的逆谋,还是程相的狗头?“
“噗!“
第二招还未起势,亲卫已被踹中胸口,撞在点将台的柱子上。
他捂着肋骨蜷缩成团,嘴角溢出黑血——这才惊觉方才那看似随意的一推,竟暗含寸劲。
第三、第四......第七个亲卫倒下时,左相的玉扳指“咔“地裂成两半。
他望着场中翻飞的素色裙裾,突然想起三日前密报里“火场无活物“的断言——原来真正的陷阱,是让他们以为翼王已死,才敢带着死士直闯虎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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