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,仿佛看见玄色大氅的身影正策马而来,腰间虎符泛着金光——那是他亲手赐给三儿子的,说“持此符,可调天下兵“。
“宣翼王觐见。“他声音发哑,却带着久居上位者的威严。
而此刻的琉璃殿外,琉白正替陈贵妃包扎伤口。
她望着东方翻涌的朝霞,摸了摸怀中的虎符——里面的金丝还好好的,轩辕澈终究没让她捏碎。
“走。“她扶陈贵妃上马,“去天陈宫。“
马蹄声再次惊起林子里的夜鸟。
琉白望着远处宫墙的飞檐,想起轩辕澈说“见了虎符,鬼才敢说实话“。
此刻她腰间虎符发烫,像揣着团火——而天陈宫里的鬼,该醒了。
天陈宫的蟠龙柱在烛火里投下扭曲的影子。
程砚之额头抵着的青石板还带着夜露的凉,可后颈却被冷汗浸透——翼王带兵进城的消息像一记重锤,砸碎了他方才所有的筹谋。
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想起三日前太子塞给他的密信,信里说“翼王夫妇葬身山火,虎符必随焦骨入葬“,原来全是镜花水月。
右相崔明远的手指在案几上敲出轻快的节奏。
他望着程砚之发白的后颈,又瞥向龙案后紧绷着下颌的皇帝,喉间溢出半声冷笑——昨日他派去虎营的暗卫传回血书,说翼王披着玄铁鳞甲冲进火场,马蹄踏碎了斐将军的琵琶骨,这局他等了三年,终于要收网了。
“宣...宣翼王觐见。“轩辕易的声音像锈了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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