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的痛呼,在夜色里格外清晰。
“好狠的手段!”狐毛女子抹了把嘴角的血,“姐妹们,往死里打!”
四人的攻势更猛了。
玄甲青年换左手挥剑,剑风带起冷霜;狼皮汉子抽出腰间短刀,刀身泛着北境特有的青黑;狐毛女子的匕首涂了新毒,刀尖滴着绿水;老妇的药篓里飞出七只毒蜘蛛,在地上爬得簌簌响。
琉白的衣襟被划开两道口子,左臂渗出鲜血。
她望着四人越来越紧的包围圈,眼尾红痣在夜色里泛着妖异的光。
袖中的断弦被她攥得发疼,那是最后半段琴弦,也是她的杀招。
“想抓活的?”她突然低笑一声,“晚了。”
她的指尖在弦上一弹,断弦嗡鸣如剑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