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叹了口气,面上却笑得更甜:“谢国主。”
酒过三巡,琉白的耳尖泛着薄红。
她扶着案几起身,脚步虚浮:“草民不胜酒力,先告退了。”
出了东宫,夜风吹得她打了个寒颤。
她摸黑绕到后墙,指尖在第三块青砖上敲了三下——这是和轩辕澈约好的暗号。
墙内传来两下轻响,她翻身上墙的动作比醉酒时利落十倍,落地时正撞进一个熟悉的怀抱。
“脚还疼么?”轩辕澈的声音裹着夜露的凉,手指轻轻碰了碰她渗血的脚面。
琉白仰头望他,青黑色面具不知何时摘了,眼尾还泛着点红——定是在暗里等久了,急的。
“斐成列抢了佛落花。”她贴着他耳边说,“但云召看见他藏盒子的地方了。”
轩辕澈的喉结动了动,低头吻她发顶:“我的琉白,从来不让人失望。”
话音未落,院外突然传来踹门声。
两人同时转身,只见斐成列提着绣春刀闯进来,飞鱼服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:“三殿下好手段!西厂库房的佛落花是假的,我儿子吃下去的……”他的刀“唰”地架在轩辕澈颈间,“把解药交出来!”
轩辕澈望着他发红的眼,突然笑了。
他伸手捏住斐成列的手腕,指腹蹭过对方脉门——那是中了“百日枯”的征兆。
“斐厂公别急。”他的声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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