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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基头也不抬,声音低沉:“谈过了。”
叶莲娜:“然后呢?”
巴基:“谈崩了。”
会议室瞬间陷入沉默。
约翰沃克似乎完全没被气氛影响,反而好奇地凑到控制台前,手指戳着几个没有任何标识的按钮。
“这些按钮是干嘛的?怎么连个说明都没有?”
叶莲娜翻了个白眼,懒得理他,继续抱怨。
“你知不知道他告我们名字侵权了!”
幽灵艾娃斯塔尔靠在墙边,双臂抱胸,淡淡地补了一句。
“我们的口碑一直在下滑,不过咱们本来也没什么上升空间。”
叶莲娜深吸一口气,试图把话题拉回正轨。
“然后现在有个严峻的上升危机,却没人告诉我怎么回事?”
约翰沃克一脸茫然地抬起头。
“咱们还缺空间吗?不可能这就饱和了吧?这栋大楼有多大你们没看到吗?”
叶莲娜愣住了,不可思议地盯着他,仿佛在看一个傻子。
约翰眨了眨眼,一脸懵逼:“不是吗?怎么了?”
叶莲娜扶额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是外太空!外部空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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