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有福挣扎了一下,没挣开,被宋晓硬拽到主桌坐下。
周围村民的眼神像针一样扎在他背上。
“吃菜。”宋晓给他夹了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,“自家养的猪。”
朱有福盯着碗里的肉,突然用袖子擦了擦眼睛。去年干旱,他家的猪病死了,过年时连根猪毛都没剩下。
媳妇闹着要吃肉,他只能去集上赊了半斤猪油。
酒过三巡,老头子的脸涨得通红,话也多了起来,“宋家丫头...以前是叔不对...”
宋晓给他斟满酒,“都过去了。”
“你那猪圈...明天我去帮你砌食槽...”朱有福打着酒嗝,“我年轻时候...跟公社老刘头学过泥瓦匠...”
宴席一直持续到日头西斜。
酒足饭饱的村民们三三两两告辞,一群帮工的妇女收拾好碗筷,宋晓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后。
猪圈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,两只猪崽已经适应了新环境,正拱着朱有福带来的干稻草玩。
张秀兰蹲在旁边看得入神,嘴角挂着笑。
宋晓深吸一口气,她转身回屋,把晒好的被褥抱进新房。
褥子是用新棉花弹的,蓬松柔软,躺上去像陷在云里。
夜幕降临,宋晓吹灭了煤油灯。
月光从玻璃窗洒进来,在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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