搡着塞进了自行车后座,生锈的铁架子硌得她大腿生疼。
“晓晓!”张秀兰的哭喊声淹没在车轮卷起的尘土里。
宋晓回头望去,只见母亲瘫坐在泥地上,父亲扶着她的肩膀,两人的身影在晨雾中越来越小。
与此同时,许半仙的泥巴小院里飘着酒肉香气。
老骗子正美滋滋地抿着烧酒,山羊胡子一翘一翘的。
桌上摆着过年才有的猪头肉和炒鸡蛋,二狗子谄媚地给他斟酒,酒液在粗瓷碗里晃出浑浊的波纹。
“师父这招高明!”二狗子竖起大拇指,唾沫星子飞溅,“今儿一早就有五个人来找咱抓药了,收了这个数!”他张开黑乎乎的手掌。
许半仙得意地晃着脑袋,露出满口黄牙,“那丫头给的方子记全没有?”
“全着呢!”二狗子从裤腰里掏出发皱的纸条,上面歪歪扭扭写着,“肺病用枇杷叶加鸡蛋,胃病用山药...”
话音未落,院门被砰地撞开。
赵家庄的小媳妇披头散发冲进来,怀里抱着口吐白沫的孩子,“天杀的!你家药把孩子吃抽风了!”孩子脸色青紫,四肢抽搐得像条离水的鱼。
许半仙手里的酒盅啪地掉在地上,碎瓷片溅得到处都是。
镇公社审讯室里。
宋晓被按在一张特制的铁凳子上。
冰凉的金属贴着她单薄的衣衫,手腕被麻绳勒出两道红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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