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长生见过很多自信的小辈。
但是,在他面前,特别是知道他的身份实力之后,还能这么自信的,这是第一个。
不过,对方确实是有自信的资本。
达到他的层次对方有机会。
至于更高,那就难了。
不过,面前的小辈,显然不懂,无知者无畏。
这让他想起了当初的自己。
当初的他,也是如此的自信。
李长生又是一大口酒下肚,他目光幽深,带着万古岁月的沧桑感,时光在他眼中倒转,出现了曾经的天地。
陆非凡看了一眼,眼神都有些恍惚了。
不过,也就是恍惚了一瞬间,而后,他就回过了神。
只是眼神之间不经意之间的流露,就已然恐怖如斯。
对方确实恐怖。
也就是他了,要是一般的圣者,就是这简简单单的对视一眼,恐怕就会沉沦了。
李长生收回目光,再次用惊异的眼神看了陆非凡一眼。
这少年,不止是天赋恐怖,别的方面,对比同境,也是遥遥领先,就算是曾经的他,在这个阶段,也不得不承认要差很多。
“你要真有更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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