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袖子过于宽松行动不便谢绝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昔寒踩到了一根枯树枝,断裂的声音在夜晚格外明显,“弥怒还为此伤心了好久,直到魈被他烦到受不了了跟我说了后我才知道。
钟离鼻息间带着点笑意:“所以最后你还是穿上了。”
“不过,”昔寒走到钟离的前面停下脚步,看着青年的眼睛,笑了起来:“他还给你设计了好几套奇怪的衣服,被我发现了后拿着几坛酒收买我让我不要告诉你。”
钟离挑眉,“哦?真的假的?”
昔寒转身继续走着,“当然是真的,”
要不是那几瓶酒,她又怎么会醉得一塌糊涂,然后拉着摩拉克斯听自己边哭边说着巴巴托斯。
那时候的摩拉克斯刚刚结束一场战争,回来便看到了喝醉的昔寒和手足无措的弥怒,
在几个夜叉以及归终的劝慰下,昔寒才从树上下来,不再说自己是一只飞鸟。
但很快又缠上了战甲还未卸下的摩拉克斯,
于是他只得坐在树下,听着少女絮絮叨叨地说着直到说累了睡过去。
今夜的星星很亮,
两个横跨了历史的人说了许多往事,
昔寒再次停住脚步,
“摩拉克斯。”
许久未听见的称呼从女孩口中喊出,钟离迟钝了一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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