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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堂主,以昔寒的品性,送她反而是给她添负担。”
胡桃: “你们不是朋友吗?”
钟离将落花放下,嘴角淡淡地扬了扬, “正因如此。”
*
推开酒馆的门,在微弱的“嘎吱”声中,
昔寒和温迪先后进入了酒馆,
温迪将香料的包裹放在墙角的花盆后面,
然后又将花盆往里面推了推,彻底挡住。
昔寒借着从门外透出来的光,走到灯前,
“咔哒——”
屋子亮了,
她转过, “温迪?”
“嗯?”少见又看了眼花盆,然后便朝着昔寒走去。
灯光和透过门的光亮在屋内交织出两道深浅的线,
昔寒站在两条线等交织点,脸颊被照得朦胧,影子像是拥有了翅膀。
见温迪的刘海被风吹乱,她往前迎了几步,踮起脚尖抬起手自然地帮他理了理,
指甲似有似无地划过少年的额头,他因为昔寒这一举动愣了片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