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耳兔书包也都不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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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围寂静,他竟然感觉到了冷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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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淮周沉沉呼出一口郁气,似乎是接受了眼前的情况,早餐和糖画丢到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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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关紧要,只是回到原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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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纪淮周就回到了床上睡,只不过夜不能寐,思来想去可能是睡惯了地铺的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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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耳朵总觉得它自己什么时候就能突然听见那么一声哥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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躺不住,天一亮纪淮周就出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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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早茶铺,阿婶见他来了就去掀笼屉,一边给他装一边象征性笑问了句:“两笼烧麦一瓶牛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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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淮周下意识“嗯”声,去兜里掏钱的时候反应过来,语气平淡,不着痕迹:“一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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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拎了早餐袋就走,走着走着后知后觉不是回去的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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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眼一看,一块“修齐书院”的匾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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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淮周一扯唇,气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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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多少有点毛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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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陆哥,你癫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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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回肯定能把我爸气得连夜杀过来,哼,根本难不倒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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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啊陆哥,你炸了校长办公室,会被抓进派出所的,到时候警察要传唤陆叔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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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不正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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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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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玺话说完一扭头,迎面撞上纪淮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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