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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的身高差,她很适合当他的可移动小桌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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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织夏老老实实顶着,眼珠子一会儿瞟向花池的小花苗,一会儿向上瞟他,乖声乖气问:“哥哥,这是什么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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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淮周将兑过的水倒入洒水壶,似乎是分神了几秒,才不着痕迹地回答他:“罗德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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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下脸,“想养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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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织夏新奇地蔓延开笑意,很想点头,但脑袋被那张说明书封印住了,只好望着他满眼委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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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淮周看得笑了,方才那一丝阴郁烟消云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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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取下说明书,把水壶递给许织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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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他也无法保证,来自肯尼亚的玫瑰花苗,能在这片土地上存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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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织夏开始每天有了属于她的使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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喂小橘,给花苗浇水,去书院学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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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纪淮周去行舟参加入学试,许织夏自己听话地和阿公阿婆在书院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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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惊春不仅教许织夏识字,也教她道理,他有句话常挂嘴边:“我们做人啊,要以终为始,行事前得先思考,明确你的目的,然后再去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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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‘终’就是你的心愿,你想要在秋冬收获什么果实,就得在春夏播什么种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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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井阳光明媚,开放堂屋下,许织夏微微张着嘴,听得一愣一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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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冬青总在他不由自主讲大道理时,走出来笑怼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