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着迷 第79节

妙，于是岔开话：“哥哥，你的病好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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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是不是台阶，她都有意在给彼此时间缓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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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纪淮周是个不喜欢给自己留余地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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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哥哥真实的一面，还没看清么？”他沉着声，一竿子插到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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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织夏在他的话里安静呼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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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清了，可是现在的她，并不觉得他有错，就像当初的周楚今喜欢上自己的哥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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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，永远没有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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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有错，错的也是世俗，不是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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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哥，我今天回棠里镇了。”许织夏突然说起，如同小时候，和他讲话尾音下意识拖长：“我当时就在想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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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你在就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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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淮周不语，但许织夏能依稀感觉到他深沉的气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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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今晚还算冷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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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织夏借此想将眼前的矛盾说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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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哥，我那天说我词不达意，指的是兄妹该有各自生活的那句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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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织夏看着河面流淌着的斑驳光影，声音和晚风一样轻：“我是想说，我有自由恋爱的权力，可是我的男朋友，你这不许那不许，我都找不到人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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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具揭都揭了，就没有再伪装的必要，电话里的人就这幅样子摆给她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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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这句话，几乎是不假思索低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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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是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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