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

，您别担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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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晏松了口气，看来顾长宁也没有食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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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你烧也退了，药也喝了，人可还清醒？”老头给他把完脉，捋了捋胡子，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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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多亏先生妙手回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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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问题听起来有些古怪，楚晏稍稍坐直了身子，审慎地看着这个白发白须的老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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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虞沧桑的双眸对上了他的目光，但此中并无慌乱，反而有如深谭，宁静悲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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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边拿过一个捣药臼，一边摆手让庆平再去舀半桶雪，还说要在外头等雪化成水再拿进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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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向不听外人吩咐的庆平竟然二话不说就拿着木桶出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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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说已然退了烧，但楚晏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，坐直还没一会儿就又只能倚在床头的枕上，偏头看向衣衫破旧的老郎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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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...要和我说什么？”他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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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头停下手上捣药的动作，抬头，道：“你挺聪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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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前辈支开人的意图太过明显。”楚晏说完又咳了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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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头继续捣鼓那些药粉，不再看过来，只是问：“你可有顽疾？幼时可否体弱？心口处是否常常闷痛？是否偶尔觉得身体不如从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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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曾有过顽疾，也不曾体弱。不过确实时常闷痛，身体倒还好，但比起从前的确偶尔力不从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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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是不是他听错了，捶打的声音里似乎夹杂了一声叹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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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虞将药粉倒出，又捣鼓起药箱中的其他药材，片刻后，拿着那些药粉走上前。楚晏看清他的脸上多了几分动容，连语气都藏了些恻然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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